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40(1 / 1)
跌坐在地上的少年身体忍不住颤抖,他掐着男人的手臂,怔怔地看着前方。
对方果然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
他真的是为了报复自己。
“你是谁?你和我一个班吗?我以前欺负过你吗?”
他努力用尽所有的精力,一个一个的在心底搜刮他可能欺负过的人的名字,可记忆中出现的画面实在太多了,他一口气说了五个人名,对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。
他依旧在自顾自的帮自己洗澡。
洗得很认真,没放过一个地方。
变态。
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。
为了报复别人,还要把自己赔进去。
一边嫌弃自己脏,一边还到处摸自己占便宜。
他果然和gay犯冲!
眼泪混着水流一块往下滑,似乎是他的反抗有些剧烈,男人有些不满地“啧”了一声,然后拿出来一只手铐,将他锁在了墙上。
姜洛洛只能骂他。
可很快,对方似乎不满足于只清理表面,他开始替他用水清洗别的地方。
姜洛洛几乎崩溃,骂人都骂得不成调子。
……
坐在洗手台上的少年漂亮的眼睛微微失神,看着前方。
那个高大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,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充满了压迫感。
只是这会儿他说的话这格外的不要脸,
“舒服吗?”
他问,“是和我在一起舒服,还是和他们在一起舒服?”
微微失神的眼瞳一点点聚拢,他看着眼前的个男人,似乎是想打对方一巴掌,可是又找不到理由。
毕竟刚刚的时候,做坏事的人好像是自己。
他垂了垂脑袋,先小声骂了对方一顿“变态”,骂完了之后才继续说话,
“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。”
“不知道我什么意思?”
对方似乎在笑,可姜洛洛听得出来他一点也不开心,似乎还在咬牙切齿,
“围在你身边的狗不是很多吗?”
“那一群没什么屁用的废物小弟,还有封家大少爷封承霄,还有你那个同桌傅寒洲。”
对方声音轻飘飘的,像是在嘲讽他,
“养狗也需要丢个骨头。”
“姜洛洛,你到底是给了他们什么,能让他们这么听话。”
“让我来猜一猜——”
男人身体微微前倾,视线落在了他身上,
“你跟他们睡了吧。”
对方的语气似乎格外笃定,笃定到姜洛洛开始生气,
“我没有,你不要乱讲!”
“也对,那种三流货色,你怎么能瞧得上?”
对方再次捏着他的脸,脸肉和嘴巴都捏成了小金鱼的形状,声音冷冰冰的,
“毕竟你的目标,应该只是有钱人。傅寒洲和封承霄就够了,对吧?”
“他们凭什么对你这么好呢,姜洛洛?你陪他们两个睡了?”
“我没有!你混蛋!”姜洛洛抬腿踹了他一脚,只是被对方轻巧的躲开了,没有踢到要紧的地方。
他的动作激怒了对方,下一秒,铺天盖地的吻宛如雪崩一样包裹里他,几乎要到了窒息的地步。
再次被放开的时候,对方依然执拗地问他那个问题,
“和我在一起,跟和他们在一起,到底哪个更爽?”
对方被他禁锢在怀里,但是依旧扑腾着要踢他,嘴里还在凶巴巴的骂他。
骂他不要脸。
骂他是变态。
骂他以后生孩子没屁眼儿。
空气中传来一声冷笑,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,鼻尖从他脸侧蹭过,
“我都开始玩男人了,你还骂我生孩子没屁眼?”
男人修长的手指摸着他的小腹,细腻柔软的皮肤蹭着他的指节,
“你会生孩子吗?姜洛洛?”
他低着头,灼热的呼吸扑在姜洛洛脸上,声音幽邃的恍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魔,
“这样吧,你给我生个孩子,我就放过你了。”
浴室里的水汽一点一点消散,空气中的温度却再次上升了起来。
少年的呜咽被撞到破碎,连骂人的调子都泣不成声。
按在墙壁上的纤细手指,便一寸一寸从上面滑落……
……
漆黑的房间没有一点儿光线,但是男人的脚步却格外沉稳,他轻轻松松的抱着怀里的人,从浴室里踏了出来。
放在了床上。
那个纤细的身影还在微微颤抖,额头上汗涔涔的,瞳仁都似乎失去了焦距。
他身上只披着一件短短的浴巾,落到床上的时候,浴巾被男人的腿压着折了折,几乎要散落。
他终于回过神来一般丢揪了那些可怜的布料,眼眶红红的。
只是他的力气和对方比起来无异于螳臂当车,对方轻轻松松的就撩开了那块浴巾,摸了摸他微微隆起的小腹。
灌得满满的。
那个变态似乎心情很好,手指在他小腹上按了按,还煞有介事地问他,
“肚子怎么这么鼓?什么时候怀上的?”
姜洛洛一巴掌拍了过去,空气中传来一阵脆响。
可他的手脚都在酸软,这种力道打在对方身上,就跟只举着爪子耀武扬威的小奶猫差不多。
威胁性一点没有,倒像是撒娇。
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,修长的手指像是弹钢琴一般在他小腹上敲了敲,
“生吧。”
“生下来的小孩不管健不健康,我都养着。”
“你真的有病,你就该去精神病院!”
那道低软的声音恶狠狠的诅咒着他,细软尾音都在轻颤,听起来可怜极了。
“你不爽吗?”
男人本来是笑着问他,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声音里的笑骤然消失,整个人都变了脸,
“也对,反正谁都可以让你爽。”
“姜洛洛,你真够脏的。”
他阴晴不定,翻脸无情。
明明刚刚的时候还在笑,一转眼声音已经完全冷了下来,听起来恨不得要杀人。
凛冽的杀意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危险扑面袭来,姜洛洛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,努力往后缩了缩。
他紧紧抿着自己的唇瓣,微微红肿的唇经过碾压有些刺痛,可是他顾不得疼了,一颗心都在打鼓,忐忑不安地问着,
“你……你要对我做的事也做完了,你也嫌弃我脏……”
他不再试图解释,心里含着那一点零星的希望,
“你能不能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了?你能不能放过我?”
“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说,我也可以把钱都给你,只要你能放了我……”
他小声小声的哀求着,攥紧了身上的浴巾。
大概是这一切太过恐惧,在浴室里经过的那段时间有些模糊,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在默默地劝说着自己——
没关系,没关系的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成年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很正常,虽然这一切不是他自愿的,但是他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。
他不想腐烂发臭,尸骨埋葬在昏暗的地下室里,永远不见天日。
他想活着出去。
只要能活着出去,他可以当成走路的时候被摔了一跤,他也可以当成被人暴打了一顿,当成什么都可以。
只要他能活着……
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,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一束目光落在了自己脸上,那是目光冰冷中带着审视,像是有了实质一般,一寸一寸从他脸上刮过。
过了好久,久到姜洛洛一颗心都提了起来,连呼吸都放得很慢。
对方才终于轻轻的笑了笑,只是声音中满是凉薄,
“你果然不在意,谁睡你都可以。”
对方按了按他的肚子,饱胀的酸混合着痛在体内翻腾,那道细软的调子惊恐出声。
他紧紧地并住了自己的腿,害怕自己失控。
裹在身上的浴巾被强硬撕开,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了他身上,声音里满是危险,
“像丢垃圾一样把你丢掉?让我放过你?”
“急什么,姜洛洛。”
“等我玩腻了你,肯定会像丢垃圾一样,把你丢出去的。”
“只是你猜一猜,你这副样子被丢出去,傅寒洲和封承霄还会不会要你?”
“真可怜,到时候腿都合不上,人家肯定嫌你脏。你一个有钱人也傍不上了……”
密密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骂人声在地下室里回荡,很快就变了腔调。
少年尖利的牙齿咬在男人肩头,甜腥鲜血的气息迸开在空气中。
男人肌肉紧绷,疼痛让声音都变得压抑而低沉。
只是他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也没有半分要阻止对方的意思,声音依旧淡淡的,
“咬完了?可以继续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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